(別有天地)不愛的人是否一如當時   祁紫

「無論如何,不能扳回的/距離都歷歷存在了/你和我已經知道遺憾/就藏在深邃且相視的雙眼/最痛是沒有重量的時刻/難以名狀的甚麼/會讓我們想起自認遺忘的/屬於約定的顏色」—— 楚影《不愛的人是否一如當時》

電影《情書》中曾經說過:「男生和女生的故事總是重覆發生的。」即使對這齣電影沒有研究的人,往往也能隨口說出一句「你好嗎?」「我很好。」之類的臺詞,作為愛情文藝電影中的經典,它探討了關於愛情的多個面向,亦成為了不少人心裡愛情理想的「一縷幽魂」。

把愛情吹捧得如櫻般夢幻美好的,並不獨獨只有電影,文學作品裡的描寫就更多了,在我大學時期讀過的張潔的小說作品《愛,是不能忘記的》便是當中的一個例子。當初會對這篇小說印象深刻,是因著作者文中所刻畫、推崇的那種既真摯又帶點不容於世的荒謬感的精神戀愛,日後回想起來才發覺,會感覺荒謬是因為純粹,而純粹的難得讓這份愛情顯得更為荒謬、更不容於世。

藝術對愛情似乎總有多重解讀,而現實裡面對的卻是多重考驗。明星的愛情童話寂滅,相信是這兩天公眾茶餘飯後最熱門的話題。理想中的愛情是否存在,或許並不應該在這裡作出輕率的判斷。但放諸現實,在離婚率持續高企的今天,走味、失味、無望的愛戀往往比圓滿的多,如何面對愛戀的逐漸消逝、淡化、昇華,不愛的人又應該如何走下去?或許應是今人在不斷變化的愛情關係中所必須學習的重點。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