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旁觀者言)不一樣的孩子 承鈺

 生產時的意外導致露絲瑪莉‧甘迺迪有輕導智障,但在那個時代──十九世紀初人們未能坦承接受,一直將這名女兒隱藏在一角,甚至用上極端的手法作治療,最後當然是失敗,甚至令她終身殘廢。

 不同時代、國籍,哪怕是大富之家亦不能接受這類的孩子,所以那些真正用心愛護,接受孩子的家人實在是非常偉大。當然朋友亦有提到,有些可以在產前預知的殘障兒童,當然家人要接受的話,需要更大的勇氣和愛心,因為那是一生一世的責任,同時要父母以及家族長輩同時接受的話,那個機會率更微,朋友婉轉地表示墮胎的殘忍或者會令父母受到傷害,然而可以減去更多日後可能遇到的問題,人生路漫漫長,健全的孩子還須父母「長憂九十九」,有不同問題的孩子除了是家族的負擔,亦有可能成為社會問題。

 此外,朋友眼見在照顧這些有問題孩子的人士當中,或者是家人、師長、社福機構人員,其實各自都可以有不同的姿態表現。有人會像侍奉一樣,亦有人會「以暴易暴」,希望用威權去震懾這些精神狀態本來就不太穩定的孩子;有些人作出種種照顧弱勢社群的舉措,原來只為了博得好的名聲,讓自己有點高高在上,並希望社會可以為自己的這種「善行」作出肯定和崇拜……

 朋友看到光怪陸離的社會百態,善與惡、智與愚,哪怕是更有名望、有財富的家族,亦未能接受這種類別,接納所謂的「異類」成為他們的家人、朋友,這到底是歸咎於社會教育?還是人性的死結?(下)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