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為愛情書,我探訪波蘭    滿學東

 《波蘭人》這部小說,讓J.M.庫切(John Maxwell Coetzee,簡寫為J. M. Coetzee)獲得諾貝爾文學獎。看簡介,我以為是一個熾熱的愛情故事,可我讀下來,卻是一本秋涼後的冷峻之書,像灰黑的封面一樣帶著涼意。帶著這本愛情的書籍,我探訪波蘭。

  七十歲的波蘭鋼琴家維托爾德(Witold),受邀參加西班牙巴賽隆納(Barcelona)的音樂會時,邂逅名為比阿特麗茲(Beatriz)的女人。他無可救藥地愛上了她,而她已婚,四十八歲。那位波蘭男人展開熱烈追求,女人欲拒還迎。她理性拒絕,又享受男性的迷戀和愛慕,有點像網絡流行語「舔狗」。兩人含蓄又克制,該發生的都發生了,但她離開了他,不再見他,也不讀他寫的長長的郵件,直到他死去。看起來這是婚外戀故事,平平無奇。可是在J.M.庫切的清冷美感的文筆下,推動我讀完整個故事。

    波蘭男人去世後,他女兒給比阿特麗茲打來電話,「好奇心」促使她去了波蘭,回去之後,她想盡方法找人翻譯他在生命最後時刻,用波蘭語寫給她的詩。

    在一個愛慾消弭的時代,人可能感受不到愛,即便感受到了,也只會猜忌對方想從我這裡得到什麼?

    我理解波蘭文化愛的忠誠,理解波蘭男人的熱烈表白:「我想跟你一起生活一輩子,不行?一星期也行……」

    波蘭南部村莊扎科帕內(zakopane),是一個既可以泡溫泉又可以滑雪的小鎮,像極了阿爾卑斯(Alps),物價相比德國和瑞士便宜。山是塔特拉山脈(tatra)山脈,氣溫原因導致山上山下植被差別大,有霧時像極了中國川藏線,濃霧逆光在陽光下驅散霧氣,丁達爾光太美了。「海之眼」湖是一處海拔一千三百九十五米的天然湖,我感覺旅遊不用去意大利和奧地利等國家。

    在首都華沙(Warsaw),逛了老城拍了美人魚雕像。老城二戰期間被炸,政府在五年內重建老城成了熱門景點。Royal Łazienki Park公園,很大,猶如漫步在森林,裡面有個中國庭院。我還推薦城市波茲南(Poznań),波蘭最古老的城市之一比華沙好看。老市集大廣場點了西餐,硬是吃成了中餐,久違的饅頭加上大肘子,真香,份量大還很便宜。◇

 圖/文:滿學東